第五十八章 乞兒（3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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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八章 乞兒（3）
現場的群眾還未疏散，楊朔從人群中扒拉出來，“讓一讓！”
各種攝像機對著臺上拍，廣場上無論何時何地都在的鴿子早已飛得無影無蹤。
陸懷玉和袁嘉林開著光驅車往這邊趕，載上了也在商場吃飯的周周。
“這麽巧啊！隊長，你們也在這裏。”周周和他們在停車場見面。
她身旁站了一個女人，一襲紅唇搶人視線，正是那個給陸懷玉送了一星期花的殷薔。
有時候記性太好也不是一件好事，明明只見過一次陸懷玉卻還能記得這個人。
“陸警官，又見面了。”殷薔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。
陸懷玉點了一下頭，也不看她一眼，喊周周：“上車。”
周周一胡溜上了車，坐得板板正正。
袁嘉林好奇，“這就是給你們隊長送花的那位？”
周周急忙搖頭，“她已經不送了。”
開車之前殷薔還對陸懷玉飛了個吻，看著陸懷玉的臉色笑得特別開心，顯然是故意的。
“聽說這個艾維斯私生活特別混亂，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”周周從後面探出頭來。
“你知道這個明星？”袁嘉林問。
周周打開智能機，“教授，其實他挺出名的，只不過我知道他都是在八卦新聞上。”
袁嘉林皺了一下眉，就算伊莎貝拉再墮落，也不會跟一個風評這麽差的明星在一起吧。
“我就知道，今天又換人了。”周周找到今早的新聞，“時間管理做得真好，昨天下午還不是這個人呢。”
就這種人還有人前赴後繼上趕著和他在一起？
看到袁嘉林的表情，周周解釋道：“教授，不是所有人都跟你和隊長是一樣的。”
她掰著手指頭數，“長得好看，出名，有錢，只要占一樣都會有人撲上去的。”
周周說完還若有其事地聳了一下肩，顯得她特別老道。
現場已經被熒光黃線攔住，陸懷玉他們在外圍下了車。
艾維斯的屍體躺在中間，雙眼怒睜，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令他來不及反應，激光槍連血液都沒給他留下，只留下了一個黑洞。
陸懷玉把袁嘉林攔在了外邊，“等會。”
艾維斯的死狀有些猙獰，袁嘉林畢竟不像他們，常年跟不同的屍體打交道。
“不方便？”袁嘉林問。
“不是。”陸懷玉說，“狀態有些不好看。”
袁嘉林笑了一下，“放心，不會吐你身上的。”
陸懷玉：“……”
楊朔最先到達現場，他就在附近陪女朋友逛街，誰成想街沒逛成，劫先來了。
“攝像呢？”陸懷玉一進來就問。
“那呢。”楊朔一指，攝像坐在那裏手抖腳也抖。
“把影片先提出來。”陸懷玉環顧了一眼，“沒人看見兇手？”
“有，在街對面。”楊朔說，“蓬頭垢面，還戴著帽子，看不清長相。”
這和沒看見有什麽區別？
僅僅過了半個小時，艾維斯·約翰遜的粉絲們鋪天蓋地地在網上聲討，他們的“哥哥”死得如此不明不白，在眾目睽睽之下，居然沒抓到兇手，一定是警方包庇。
“放屁！”陳霖關掉新聞界面，組織人徹底把廣場封閉了。
攝像頭是正對著艾維斯·約翰遜拍的，那一發正中眉心的激光彈，確實是從對面而來。
通過周邊的監控，他們很快發現了嫌疑人。
——一個乞丐。
“他一個乞丐跟明星有什麽深仇大恨啊？”周周看著畫面中的人。
周圍的居民都說，那人在這附近乞討兩年了，比艾維斯·約翰遜這種滿宇宙跑的巨星穩定多了。
“仇富？”周周試探著問。
有人回答：“你覺得這麽說他那些粉絲會買賬嗎？”
楊朔這時候過來，加入了這場討論，“在場的目擊證人說，在演出開始之前，那個乞丐向艾維斯·約翰遜乞討過，但是被保鏢趕跑了。”
“還當是什麽事呢，這事不就簡單了嘛，把人抓到就可以結案了。”一名警員松了口氣。
“走走走。”一名警員幹勁十足，“那群粉絲又不是瞎的，有的大清早等在那，還會不知道這個事情？”
粉絲們確實看見了那個乞丐，還有人拍了視頻，現在已經傳到網上去了。
—我親眼看見的，就是這個乞丐開的槍。
—團隊在做什麽啊！給點錢就好了啊！狗團隊怎麽不去死！
—嗚嗚嗚嗚…哥哥再也回不來了。
—請警方給我們真相！不要裝死。
“……”袁嘉林在他們聲討警方的那幾條多看了幾秒，“這是粉絲？我還以為進了哪個邪教。”
“其實也不都是這樣的。”周周轉向陸懷玉，“隊長，視頻要不要刪啊？”
“晚了。”陸懷玉說。
袁嘉林：“刪了他們情緒更激動。”
“…那就讓他們一直這麽說啊？”
當然不會，當務之急是先找到那個殺人的兇手。
“人跑哪去了沒人知道？”
眾人默契地搖了搖頭。
新星廣場今天這麽熱鬧，那個乞丐怎麽在眾目睽睽下逃跑的？
“監控呢？沒拍到？”
“還在查，不過目前一個乞丐模樣的人都沒看見。”
沒道理啊，目標這麽明顯，怎麽殺了人以後突然就消失了。
“大活人還能不見？能往哪邊跑？”陳霖剛把外面那些粉絲疏散。
陸懷玉：“楊朔。”
楊朔立刻站了起來，“是。”
陸懷玉吩咐：“去問問周邊的居民，嫌疑人平時住哪裏。”
“好。”楊朔說完風風火火地出去了。
周周看得奇怪：“他今天怎麽這麽幹勁十足？”
袁嘉林朝某個方向擡了擡下巴，“女朋友在呢。”
好吧，就她這個單身狗假期還要來加班，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，看來脫單無望了。
“周周，楞著做什麽，跟我去看監控。”陳霖喊道。
她看了一眼忙碌的陳霖，找到了同病相憐的感覺。
“來了。”周周擡腿跟了上去。
陸懷玉拉起袁嘉林：“回去了。”
袁嘉林理了理外套，起身跟陸懷玉往停車的方向走去，他朝人造林看了一眼，一截裙擺消失在林中。
他瞇了瞇眼睛，扣住陸懷玉的手，“陸同學，雖然你不愛聽，但我想問一問，你們找過伊莎貝拉了嗎？”
“沒有。”陸懷玉回答，“她跟這件事有關系？”
“她現在正躲在林子裏呢。”袁嘉林撐著車門說。
陸懷玉把袁嘉林塞進了車裏，“你先回去。”
“幹嘛，不讓我去？”袁嘉林打開窗戶看他。
“很晚了。”陸懷玉說。
袁嘉林挑眉正要說什麽，陸懷玉摸了一下他的臉，“不用等我。”
說完這句陸懷玉就往林子那邊走，他拿起智能機，調成了工作模式，語音被連接到特殊頻道。
“立刻封鎖人造林。”
袁嘉林無奈，自己開了車回家，結果陸懷玉一晚上沒回來。
找了快一個晚上，他們才在林子找到了試圖逃跑的伊莎貝拉。
“人又不是你殺的，你跑什麽？”
伊莎貝拉坐在椅子上，雙腿不自然地蜷縮著，眨著無辜的大眼睛說道：“我害怕。”
如果不是這張臉，袁嘉林幾乎以為換了一個人。
這和以前的伊莎貝拉太不一樣了，以前的她驕傲得像只孔雀一樣，哪裏會心平氣和地跟這些平民說話。
如果說是成長，這也成長得太快了吧。
“這不對”袁嘉林緊緊盯著屏幕，“她一定知道什麽。”
陸懷玉對陳霖說，“問她看見了什麽。”
陳霖從耳機中聽到了陸懷玉的聲音，他問伊莎貝拉：“昨天你看見了什麽？”
伊莎貝拉搖頭，“我什麽都沒看見。”
她眼神躲閃，否認得像是條件反射，很難讓人信服她說的是真話。
“果然有問題。”袁嘉林說。
陳霖繼續問：“你是不是見過那乞丐？”
伊莎貝拉否認二連，“沒見過，我誰都沒見過。”
陳霖又問：“他是不是也往人造林跑了？”
伊莎貝拉否認三連，“不知道，我什麽都不知道。”
陳霖有再多問題也問不出來了。
伊莎貝拉的嘴像被施了什麽咒一樣，涉及兇手的事情無論什麽都一概不知。
這個時候陸懷玉的智能機震了起來，他暫時切斷了和陳霖的連接，接起了通訊。
“隊長，我們到那個乞丐的出租屋了。”楊朔說。
袁嘉林疑惑：“他住得起出租屋？”
“袁教授也在啊。”楊朔說，“其實乞討也能賺錢，運氣好的話說不定比一般人上班掙得還多。”
袁嘉林“嗯”了一聲，“這我倒是沒想到。”
楊朔說：“其實我也沒想到，每次看著這些乞丐總覺得他們怪可憐的，結果人家比你混得好多了。”
這只不過是少數情況，大部分乞丐確實可憐，他們遇到的大多都是工薪階層，這些人都是泥菩薩過河，哪裏還有時間操心別人的生活。
“不過這個乞丐確實沒賺到什麽錢，屋裏就只有一張板床。”楊朔走了幾步，“床上有根頭發！”
……
審訊室裏的陳霖和伊莎貝拉繼續對峙著，再問下去實在沒有什麽意義。
明明知道有問題卻揪不出來的感受太難受了。
“去查伊莎貝拉從酒店出去後做了什麽。”陸懷玉吩咐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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現場的群眾還未疏散，楊朔從人群中扒拉出來，“讓一讓！”
各種攝像機對著臺上拍，廣場上無論何時何地都在的鴿子早已飛得無影無蹤。
陸懷玉和袁嘉林開著光驅車往這邊趕，載上了也在商場吃飯的周周。
“這麽巧啊！隊長，你們也在這裏。”周周和他們在停車場見面。
她身旁站了一個女人，一襲紅唇搶人視線，正是那個給陸懷玉送了一星期花的殷薔。
有時候記性太好也不是一件好事，明明只見過一次陸懷玉卻還能記得這個人。
“陸警官，又見面了。”殷薔意味不明地笑了一下。
陸懷玉點了一下頭，也不看她一眼，喊周周：“上車。”
周周一胡溜上了車，坐得板板正正。
袁嘉林好奇，“這就是給你們隊長送花的那位？”
周周急忙搖頭，“她已經不送了。”
開車之前殷薔還對陸懷玉飛了個吻，看著陸懷玉的臉色笑得特別開心，顯然是故意的。
“聽說這個艾維斯私生活特別混亂，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”周周從後面探出頭來。
“你知道這個明星？”袁嘉林問。
周周打開智能機，“教授，其實他挺出名的，只不過我知道他都是在八卦新聞上。”
袁嘉林皺了一下眉，就算伊莎貝拉再墮落，也不會跟一個風評這麽差的明星在一起吧。
“我就知道，今天又換人了。”周周找到今早的新聞，“時間管理做得真好，昨天下午還不是這個人呢。”
就這種人還有人前赴後繼上趕著和他在一起？
看到袁嘉林的表情，周周解釋道：“教授，不是所有人都跟你和隊長是一樣的。”
她掰著手指頭數，“長得好看，出名，有錢，只要占一樣都會有人撲上去的。”
周周說完還若有其事地聳了一下肩，顯得她特別老道。
現場已經被熒光黃線攔住，陸懷玉他們在外圍下了車。
艾維斯的屍體躺在中間，雙眼怒睜，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令他來不及反應，激光槍連血液都沒給他留下，只留下了一個黑洞。
陸懷玉把袁嘉林攔在了外邊，“等會。”
艾維斯的死狀有些猙獰，袁嘉林畢竟不像他們，常年跟不同的屍體打交道。
“不方便？”袁嘉林問。
“不是。”陸懷玉說，“狀態有些不好看。”
袁嘉林笑了一下，“放心，不會吐你身上的。”
陸懷玉：“……”
楊朔最先到達現場，他就在附近陪女朋友逛街，誰成想街沒逛成，劫先來了。
“攝像呢？”陸懷玉一進來就問。
“那呢。”楊朔一指，攝像坐在那裏手抖腳也抖。
“把影片先提出來。”陸懷玉環顧了一眼，“沒人看見兇手？”
“有，在街對面。”楊朔說，“蓬頭垢面，還戴著帽子，看不清長相。”
這和沒看見有什麽區別？
僅僅過了半個小時，艾維斯·約翰遜的粉絲們鋪天蓋地地在網上聲討，他們的“哥哥”死得如此不明不白，在眾目睽睽之下，居然沒抓到兇手，一定是警方包庇。
“放屁！”陳霖關掉新聞界面，組織人徹底把廣場封閉了。
攝像頭是正對著艾維斯·約翰遜拍的，那一發正中眉心的激光彈，確實是從對面而來。
通過周邊的監控，他們很快發現了嫌疑人。
——一個乞丐。
“他一個乞丐跟明星有什麽深仇大恨啊？”周周看著畫面中的人。
周圍的居民都說，那人在這附近乞討兩年了，比艾維斯·約翰遜這種滿宇宙跑的巨星穩定多了。
“仇富？”周周試探著問。
有人回答：“你覺得這麽說他那些粉絲會買賬嗎？”
楊朔這時候過來，加入了這場討論，“在場的目擊證人說，在演出開始之前，那個乞丐向艾維斯·約翰遜乞討過，但是被保鏢趕跑了。”
“還當是什麽事呢，這事不就簡單了嘛，把人抓到就可以結案了。”一名警員松了口氣。
“走走走。”一名警員幹勁十足，“那群粉絲又不是瞎的，有的大清早等在那，還會不知道這個事情？”
粉絲們確實看見了那個乞丐，還有人拍了視頻，現在已經傳到網上去了。
—我親眼看見的，就是這個乞丐開的槍。
—團隊在做什麽啊！給點錢就好了啊！狗團隊怎麽不去死！
—嗚嗚嗚嗚…哥哥再也回不來了。
—請警方給我們真相！不要裝死。
“……”袁嘉林在他們聲討警方的那幾條多看了幾秒，“這是粉絲？我還以為進了哪個邪教。”
“其實也不都是這樣的。”周周轉向陸懷玉，“隊長，視頻要不要刪啊？”
“晚了。”陸懷玉說。
袁嘉林：“刪了他們情緒更激動。”
“…那就讓他們一直這麽說啊？”
當然不會，當務之急是先找到那個殺人的兇手。
“人跑哪去了沒人知道？”
眾人默契地搖了搖頭。
新星廣場今天這麽熱鬧，那個乞丐怎麽在眾目睽睽下逃跑的？
“監控呢？沒拍到？”
“還在查，不過目前一個乞丐模樣的人都沒看見。”
沒道理啊，目標這麽明顯，怎麽殺了人以後突然就消失了。
“大活人還能不見？能往哪邊跑？”陳霖剛把外面那些粉絲疏散。
陸懷玉：“楊朔。”
楊朔立刻站了起來，“是。”
陸懷玉吩咐：“去問問周邊的居民，嫌疑人平時住哪裏。”
“好。”楊朔說完風風火火地出去了。
周周看得奇怪：“他今天怎麽這麽幹勁十足？”
袁嘉林朝某個方向擡了擡下巴，“女朋友在呢。”
好吧，就她這個單身狗假期還要來加班，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，看來脫單無望了。
“周周，楞著做什麽，跟我去看監控。”陳霖喊道。
她看了一眼忙碌的陳霖，找到了同病相憐的感覺。
“來了。”周周擡腿跟了上去。
陸懷玉拉起袁嘉林：“回去了。”
袁嘉林理了理外套，起身跟陸懷玉往停車的方向走去，他朝人造林看了一眼，一截裙擺消失在林中。
他瞇了瞇眼睛，扣住陸懷玉的手，“陸同學，雖然你不愛聽，但我想問一問，你們找過伊莎貝拉了嗎？”
“沒有。”陸懷玉回答，“她跟這件事有關系？”
“她現在正躲在林子裏呢。”袁嘉林撐著車門說。
陸懷玉把袁嘉林塞進了車裏，“你先回去。”
“幹嘛，不讓我去？”袁嘉林打開窗戶看他。
“很晚了。”陸懷玉說。
袁嘉林挑眉正要說什麽，陸懷玉摸了一下他的臉，“不用等我。”
說完這句陸懷玉就往林子那邊走，他拿起智能機，調成了工作模式，語音被連接到特殊頻道。
“立刻封鎖人造林。”
袁嘉林無奈，自己開了車回家，結果陸懷玉一晚上沒回來。
找了快一個晚上，他們才在林子找到了試圖逃跑的伊莎貝拉。
“人又不是你殺的，你跑什麽？”
伊莎貝拉坐在椅子上，雙腿不自然地蜷縮著，眨著無辜的大眼睛說道：“我害怕。”
如果不是這張臉，袁嘉林幾乎以為換了一個人。
這和以前的伊莎貝拉太不一樣了，以前的她驕傲得像只孔雀一樣，哪裏會心平氣和地跟這些平民說話。
如果說是成長，這也成長得太快了吧。
“這不對”袁嘉林緊緊盯著屏幕，“她一定知道什麽。”
陸懷玉對陳霖說，“問她看見了什麽。”
陳霖從耳機中聽到了陸懷玉的聲音，他問伊莎貝拉：“昨天你看見了什麽？”
伊莎貝拉搖頭，“我什麽都沒看見。”
她眼神躲閃，否認得像是條件反射，很難讓人信服她說的是真話。
“果然有問題。”袁嘉林說。
陳霖繼續問：“你是不是見過那乞丐？”
伊莎貝拉否認二連，“沒見過，我誰都沒見過。”
陳霖又問：“他是不是也往人造林跑了？”
伊莎貝拉否認三連，“不知道，我什麽都不知道。”
陳霖有再多問題也問不出來了。
伊莎貝拉的嘴像被施了什麽咒一樣，涉及兇手的事情無論什麽都一概不知。
這個時候陸懷玉的智能機震了起來，他暫時切斷了和陳霖的連接，接起了通訊。
“隊長，我們到那個乞丐的出租屋了。”楊朔說。
袁嘉林疑惑：“他住得起出租屋？”
“袁教授也在啊。”楊朔說，“其實乞討也能賺錢，運氣好的話說不定比一般人上班掙得還多。”
袁嘉林“嗯”了一聲，“這我倒是沒想到。”
楊朔說：“其實我也沒想到，每次看著這些乞丐總覺得他們怪可憐的，結果人家比你混得好多了。”
這只不過是少數情況，大部分乞丐確實可憐，他們遇到的大多都是工薪階層，這些人都是泥菩薩過河，哪裏還有時間操心別人的生活。
“不過這個乞丐確實沒賺到什麽錢，屋裏就只有一張板床。”楊朔走了幾步，“床上有根頭發！”
……
審訊室裏的陳霖和伊莎貝拉繼續對峙著，再問下去實在沒有什麽意義。
明明知道有問題卻揪不出來的感受太難受了。
“去查伊莎貝拉從酒店出去後做了什麽。”陸懷玉吩咐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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